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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丨气象会对艺术产生什么化学作用?

※发布时间:2018-9-19 11:51:10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前世死因艺术,在我们看来一般是感性的,是艺术家敏锐情感的表达,但是艺术有时候更是的,科学的,是对现实生活的抽象解读和深入探索。比如,艺术与气象之间的关系。今天我们就一起来看看气象与艺术碰撞会产生怎样的效果。

  第一个是画家爱德华·蒙克创作于1893年的名作《呐喊》,这是绘画史上最有影响的作品之一。在这位挪威画家的笔下,天空呈现出绚烂却诡异的色彩。很久以来,人们认为这是蒙克在艺术上的独特创造,但现在有一群科学家指出,这种色彩可以用气象学来解释。《美国气象学会报告》发表了美国罗格斯大学和英国大学、伦敦大学的学者团队的最新研究,结论是蒙克画中的云彩是一种珠母云(nacreous clouds),在挪威南部可以观测到。

  该研究指出,珠母云是一种天空变得色彩斑斓、雾霭朦胧的天气条件,与蒙克《呐喊》中画的很接近。原画中的人物用手捂住了耳朵,以前普遍认为这是人物内心动荡造成的,但研究人员则说,科学也能解释这一动作。研究团队之一、罗格斯大学教授阿兰·罗伯克认为,挪威天空受到喀拉喀托火山影响,真正在嚎叫的是天空,画中人捂住耳朵是为了不去听天空的嚎叫。

  1883年8月印尼喀拉喀托火山爆发削掉了这座岛三分之二的土地,引起巨大海啸,一次性导致3.6万人死亡。在火山喷发后,大量火山灰和二氧化硫气体进入平流层,在一两个月的较短时间内形成硫酸气溶胶,随着平流层环流输送到全球各处,也正是在喀拉喀托火山之后,科学家观察到了热带赤道上火山灰从东向西飘散,观察到了平流层的环流方向,当时的东风被称作喀拉喀托东风,直到1961,人们才发现了赤道平流层环流的准双年振荡(QBO)现象。

  由于平流层环流稳定层结,所以硫酸气溶胶会持续一年以上,通过太阳辐射,引起近地面温度降低。当硫酸盐气溶胶整个平流层时,天空的朝霞和晚霞异常漂亮,红色橙色的天空随时都在,不论是刮风下雨,甚至在大雨之后更加清晰,这被称作干雾(dry fog)。因为下雨是在对流层,而硫酸盐气溶胶则在高高的平流层,是无法清洗掉。

  并不是蒙克一个人看到了火山后红色的天空,还有其他作家用画笔留下了它的身影,比如威廉姆·阿斯克洛夫特,这位英国艺术家画了不少切尔西的日落,那绚丽的色彩为他赢得美名,最典型的正是创作于1883年的画作,那火山气溶胶染红的天空如此长久的出现,带来美的震撼。

  第二个是莫奈。1899至1905年间,莫奈陆续创作了至少19幅以英国大厦为主题的绘画作品。莫奈画作中,议会大厦的新哥特式建筑明灭在浓雾中,阳光跳动在泰晤士河上,并着力渲染天空奇异的色彩变化,深深浅浅的红、橙、蓝、紫各色。

  这一现象不仅好看,还藏有宝贵的时代信息,被英大学的气象学家约翰·托内斯等人注意到,成为他们近年来研究维多利亚时期伦敦空气状况的一个重要依据,正好弥补当时科学观测条件不足,没有留下数据记录导致无法确知雾的成分之遗憾。

  据分析,那漫天,应是高硫含量的煤燃烧后烟尘和硫酸盐颗粒到空气中,成为水蒸汽的凝结核所致,如此条件下形成的雾也比自然形成的雾更为持久。而作为复杂的混合体,煤焦油中含有苯胺和苯酚类化合物,如今已是众所周知的染色物质--1834年化学家Friedrich F. Runge便从中分离出来过漂亮的蓝色物,1856年J. Natanson和AW Hofmann也从中提取了一种红色染料--这些,都有可能是彩色雾的肇事者。

  通过选取莫奈1898-1900年间创作的9幅作品,结合他同一时期的信件和日记,并与美国海军天文台的数据对比,科学家们做出的判断是,莫奈如实地记录了创作日期及太阳所处的,因此他的作品应该是某种意义上的写实,那些色彩并非仅仅出自于头脑中的艺术加工。

  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欧洲享誉世界的无疑是它的艺术,特别是绘画。有意思的是,欧洲的绘画手法的演变与气候有着不解之缘。例如,意大利由于地处欧洲南部,濒临地中海,因此从远古时代开始到文艺复兴时期,湿壁画一直是它的代表作。此外,同样因为气候湿润,蛋彩画也是意大利的特色,这种用蛋清和颜料调制的底色一直都是大师们画作的基础,最著名的就有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而对于欧洲的北部,由于气候相对干燥,版画成为了这些地区的主要表现手法,其代表人物即是杰出的天才版画大师丢勒,也是他把欧洲木版画推向一个历史的巅峰。

  在18世纪,艺术理论和审美经验试图遵循那些成功运用于化学和物理学的科学原理。他们寻求基于自然现象的解释。人们经常把气候和艺术相互联系在一起,认为北方寒冷的气候产生的艺术情感色彩不太鲜明,比如克拉姆斯柯依 的《无名女郎》 和《月夜》 ; 从情感上来说,气候温暖的南部气候产生的艺术较为振奋。人们还提出了关于气候和审美反应之间的其他相互关系。人们认为风格受到气候影响,趣味也因气候有所不同。一个潜在的假设是,既然趣味存在明显不同,并能够与民族特征联系在一起,那么久一定有许多自然的解释。在伊曼努尔·康德之后,随着审美经验与普通经验的分离,这种推论性的科学美学基本消失了。

  气候的形成原是自然原因,它是地球上某一地区多年时段里大气的一般状态,是这一时段各种天气过程的综合表现。但工业以来,由于能源特别是煤炭燃烧等产生的排放,我们的气候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温室气体排放已经超出地球饱和态,因此地球温度上升了,天气变暖。最典型的事件就是英国伦敦雾,这个气象变化引发了莫奈的创作灵感。但是莫奈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不自然的气象变化,他只是单纯的被那雾色下的景象所吸引。这时候气象变化逐渐进入艺术家的创作主题,但是他们并没有认识到自然变化背后的深刻意义,只是被大自然吸引。

  希腊雅典学院的大气物理学泽雷弗斯教授表示:大自然对伟大艺术家的心灵和灵魂是有吸引力的。Dr Christos Zerefos和他的研究团队分析了1500年至1900年间181名画家的554幅画作,这些画作陈列在全球109座博物馆或者美术馆里,定量化分析每幅画的红蓝色对比,定义了一个反应红蓝对比的指数,此指数与过去400年的火山灰尘幕指数(DVI)指数相关系数达到0.83,证明虽然画作是艺术家创作的,但是不约而同地反映了实际天空颜色。他估计大气光学厚度在正常时候为背景值0.05,但是在坦博拉(1815)和喀拉喀托(1883)火山爆发时候则能达到0.6。他们还发现在1500年至1900年间,至少有181位艺术家描绘过日落共554幅作品,其中不乏鲁本斯、伦勃朗 、庚斯博罗和荷加斯的作品。

  最为典型的是英国风景画大师透纳描绘的《佩特沃斯湖落日》(The Lake, Petworth, Sunset),特纳的作品向来以对光色的描绘而著称,并影响了后来的印象主义者。根据《大气化学与物理学》(Atmospheric Chemistry and Physics)期刊发布的一项研究,欧洲的画家可以看到1815年印尼坦博拉火山喷发后天空颜色的变化。火山爆发后将气体以及火山灰喷发至大气中,然后随着大气环流周游世界。分散在日光中的悬浮微粒,使得欧洲出现亮红色和橘色的日落景色,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年时间。透纳是在当时描绘如此壮观日落之景的艺术家之一。现在的气象专家希望利用透纳以及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力图找到古代大气成分的关键信息,希望由此可以获知几个世纪中地球大气污染程度的变化,以便改善用于模仿全球变暖的计算机模型。

  艺术家杨佴旻用一种大胆又极富想象力和创新的方式,将的社会责任融入大众之中。艺术计划以火为核心语汇和主体意象,烛照与呈现造成地球危机的终极根源--人的贪欲--欲火。火是燃烧,是熔化,是,是灰烬,火是地球上最的力之元。当今人类对于自然界肆意攫取的炽热贪欲和暴烈行为,正是这样一股盘旋升腾的烈焰,滚滚的之火,它以遍布全球的汹涌之势,焚烧着人类自身的希望和幸福梦想,着富饶而美丽的地球家园。该艺术计划主要由艺术家为参与活动的车辆量身设计具有震撼融化效果的车贴,意在提醒人们全球变暖、冰川融化等问题,人们贪欲、热爱。

  英国涂鸦艺术家班克斯一直是让英国头疼的一个人物。他所创作的街头涂鸦具有强烈的意味,主题直痛处,其中不乏反映关于树木砍伐、全球变暖等问题的作品,以的表现方式表达对全球变暖的质疑。

  艺术并非是的,远离社会的,如今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审示自身应承担的社会责任,并通过创作关于等相关主题的作品,使大众开始关注一些伦理、生态伦理等方面的问题,并尝试在作品里面传达对待自然的观点或态度。

  2015年,在齐聚巴黎,为联合国气候大会献计献策时,艺术家们也以各自独特的方式为这一国际性事件贡献力量。300多位艺术家向法国外长,气候大会克里斯蒂娜·菲格雷斯及联合国气候司司长罗兰·法比尤斯致以,呼吁采取更大胆更有诚意的行动,并表示会运用他们的创意和合作协助寻求和解决全球的挑战。与此同时,总部位于巴黎的艺术和可持续发展同盟与总部位于伦敦的送别角联合推候变化艺术大会,介绍会议期间巴黎市的艺术盛宴。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得到特许,把12块从格陵兰岛峡湾采集的冰砖搬到了先贤祠。12块冰砖被摆成表盘的形式,慢慢化掉。这件重达80吨的作品原计划在国广场展出(广场在13日的后已重新,作为此次事件的纪念场所)。

  然而艺术能做的绝不只有抚慰。他还是一本书、一面照妖镜。最典型的就是《梅杜萨之筏》这幅作品。《梅杜萨之筏》是法国浪漫主义画家泰奥多尔·籍里柯(TheodoreGericault,1792-1824)的代表作。这件作品的诞生,源于1816年法国派遣的巡洋舰梅杜萨号的搁浅。历时13天,受尽饥渴和巨浪的,恐惧和使人们互相,当隐约看到远处的救生船时,他们在大雾中举起一个人以吸引救生员的注意。这时被举起的不再是或者白人的形象,而是一个黑人孩子,因为人们开始-生命高于一切阶级和种族,再的人,也有的。出于上的谨慎,艺术家当时把这幅画命名为《遇难图》,后来却以另一个名字盛名于世,即《梅杜萨之筏》。

  除此之外,我们的气候是一个失控的车,已经在一个不断陡峭的山坡上追逐我们。伦敦大学风险与减灾专家David Alexander教授相信艺术能够防止人们忘记、或是消除对于灾难的记忆。他认为记忆是未来的基础,是我们面对世界的经验,也决定了我们将如何应对新的情况。相似的集体记忆能为新的反应提供机会并创造理解的机会,也许也能防止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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